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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师弟番外·平行世界的另一种可能(下)(第1页)

    师弟番外·平行世界的另一种可能(下)    对着床上干涸了的白浊,还有零星的那一点血迹,宋观呆滞好一会儿,然后拼命的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回想了半天,除了自己起初按着师弟乱亲的禽兽画面随着回忆清晰的浮现起之外,后头别的再具体一些的情况,他真是一概记不分明。那些情形只留了一个隐约而模糊的影子,紊乱的很。若真要再细说,这再再往后的印象当中,唯一分明的,大约还是醒来后,那不可错辨的饕足感。    单这些迹象分开来说,都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它们全都串在一起的时候,这一切种种联系到一块儿,就指向了一个宋观想要一头磕死在石头上的猜想上——他十分惶恐的想,昨天夜里,他是不是……是不是后来兽性大发!然后……然后……    ……    卧槽!    快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宋观重又扭脸对上那一床糜烂的痕迹,此时再见着景象时,他只觉得有一道惊雷轰的一声劈上他的天灵盖,劈的他外焦里也焦,小魂一缕悠悠荡荡的飘离了躯壳,就以着世界名画《呐喊》的姿态四下里乱蹿,最后狠狠撞倒在石洞内的石壁上,"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一滩烂泥和稀。    回了神的宋观哆哆嗦嗦的伸出两根手指,拈起那原本被他垫在身下的衣服。晨光照进石洞里,这石洞只他一人,他头重脚轻的下了床,扶着石壁站定了,"师弟"声音在空荡荡的石洞里兀自回响,宋观这一声称呼自是无人回应。    一直到那天夜里,宋观也没有等到师弟回来。而后一天,两天,三天,一直等到第四天,宋观才重又见到了乔师弟。尽管经过了四天的野外生活,师弟看起开来还是那么衣衫整洁,姿态从容,看着十分的超然,反倒是宋观这个宅在山洞里的,看起来分外的憔悴且精神萎靡。不怪宋观如此颓唐,实在是那个关于自我禽兽的猜测对他这个直男来说冲击力太大。这几个晚上,他越想越觉得这猜测是真的,不是没见过搅基事件,可见过归见过,但这要是搁自己身上,还一下子是全套的全垒打,真的把他吓傻了好么。而且……而且这对象是谁不好啊,偏偏是乔师弟!    宋观他是这样清楚的知道,师弟他心里头,有一个十分要紧非常宝贝的妹子的啊!结果……这会儿自己把师弟给这样那样了,宋观简直无法想象乔师弟心里头的感受!再一想自己这一回掉下悬崖,还是师弟不惧这千丈高的悬崖救的自己,宋观顿时觉得一切都糟糕极了,感觉自己特别人渣,特别禽兽。他真的是有心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一开口却发现自己此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对上师弟目光的时候,宋观直被看的心里头颤了两了颤。师弟的眼睛是一种剔透的黑,剔透的就好像能一望见底,但却又分明的让人看不明白里头的情绪,他看见师弟垂下了眼帘,一句"师兄"同平常殊无二致,宋观一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之前四天宋观一直待在山洞里没有出去,就算出去了,也不会离山洞太远,因为他生怕自己出去的时候,师弟刚好回来,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那真是太坑爹了。然后这四天里他就在山洞里转啊转啊,宋观想了很多,这第四天乍一见到师弟,他就想着,不管师弟是要砍了他还是剐了他,他都认,但师弟就这样喊了他一声师兄,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宋观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者说,他始终都没有准备好要怎么开口。那天晚上烤野兔,宋观俯□子将野兔递过去给师弟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师弟脖子上的淤痕,被领子挡着些,色泽十分不新鲜,已经转为快要消褪的红色。嗯,当然,这淤痕也是有名字的,淤痕俗称"草莓",学名"吻痕",宋观看的分明,手一抖,手里头的野兔差点就掉地上。    苍天啊!大地啊!来道雷劈死我算了!    隔日起来,一夜没睡安稳的宋观脸色更差了,左思右想他咬了咬牙,就决定要跟师弟说清楚请罪。"师弟,五天前我……"可是这话才起了个头,就被师弟递过来的一本书给打断了,师弟白皙手指点在书皮上,半垂着眸子,说:"这本武功秘籍似乎是柳家的内功心法。"    宋观这半途穿来的,当然不知道柳家心法怎么了,他一脑门的心思都在要怎么跟师弟说清楚这件事上,这会儿被打断了,十分茫然的"啊"了一声,默默扫了一眼封皮,斗大的几个字全都他的不认识,对这秘籍他兴致缺缺,抬了头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宋观的语气就比之前要弱了一点,"师弟,五天前我……"    "师兄。"    师弟侧过脸抬眼静静看过来。    宋观被这么一看,成功的消了音。    ……这样子宋观是看出来了,师弟不愿意跟他说起那件事。但师弟想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事情却的的确确是发生了的。这样子要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一桩事就这么长刺带钩的倒扎在宋观心里,宋观想着,这是他自己欠了师弟的,他得还。    掉下悬崖那么多日,又十日之后,宋观和乔师弟终于找到了出去的路,找到人多的地方打探消息,得知在无暇山庄举办的声讨大会已经圆满落幕,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于是两人赶回少阳派。途经少阳派门下的那个小镇的时候,宋观和乔明两人正巧碰见了在路边摊啃鸡腿的掌门。掌门看见他们差点把鸡骨头都吞下去,捶胸咳了半晌,直咳的泪眼汪汪,掌门说:"还以为你们遇难了,幸好平安无事,幸好平安。"一边说着一边十分矜持的捏着啃了一半的鸡腿,背在身后就是这么一丢。宋观:"……"乔明:"……"    因为无暇山庄宋观和乔明都没去成,掌门另派了任务交给他们二人。江湖一直流传着一首小诗——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天道轮回啊,宋观就没想到天道轮回来的居然他妈的这么快!他们两人回来不过几日,掌门便指派了让他们去寻回应家行三的公子,应三公子是个人才,在研发武器机关方面有很深的造诣,但有一个古怪的爱好就是喜欢养猪,因为家里嫌弃他这个爱好,并且强制勒令他一定要戒掉这个爱好,还把应三公子曾经养在应家的那些猪都卖掉了。见心爱的猪们被卖了,应三公子万分生气,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而且一走就是好多年,还找不到人了,应家的长辈真是哭笑不得,如今应三公子的母亲大病,病中就想见着应三公子,于是应家的人纷纷托了关系想要找回当年离家出走的应三公子,别说养十头猪了,一百头他们也认了,只求应三公子别闹脾气赶紧回来的好。    找人的事基本都是师弟在负责,宋观经此才发现乔师弟的人脉真的很广,在几经消息辗转之后,这位消失多年叫人找不到人影的应三公子终于是叫他们找到了,不幸的是宋观,一进门就意外被撒了一脸粉,宋观抹脸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小跑到了自己跟前一个劲的道歉:"啊,这位公子真是抱歉啊抱歉,我当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来的,这陷阱是我弄了准备防小偷的,真是万分抱歉。"    说话的人是个高个儿青年,宋观方才不小心嘴里也被撒了点进去,就问:"你刚才撒的是什么感觉怎么是甜甜的。"    高个儿青年:"……!!!"    "你你你你你……你吃进去了!!!!"    宋观看见高个儿青年十分震惊的看着自己,有点不能理解:"怎么了"    高个儿青年张了张嘴,几次没说出话来,最后一脸凌乱的大叫道:"这是我新研发出来给母猪催情用的啊!"    宋观:"……"    宋观:"这东西是给猪用的,人沾到的话应该不要紧的吧"    "我也希望它不要紧,可是……它很有可能要紧的啊!"高个儿青年宽面条泪道,"上次我研发出来的种猪催情剂被村口杨大给误食了,结果他有整整六天都处在发情状况下,见洞就插,根本停不下来,一根jj差点就断在老鼠洞里,他们家里人几乎没把我揍死!"    宋观:"……=口=!"    坑爹呢!    大哥你没事的时候研发这么可怕的东西是要闹哪样尼玛这是给猪用的么这真的不是用来报复社会的么给你跪了好么!    宋观傻了半晌有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办"    高个儿青年泪目着问他:"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很奇怪"    宋观闻言就仔细感受了一下,感受完了最后说:"好像,就是被你吓的心跳有点过快。"    "呃"青年把他扯过来点,上下打量他一会儿,"真的"    还真是真的。    就说给猪的催情药怎么会这么可怕。    那种发展根本就不科学啊!    青年松了一口气,比宋观这个当事人还着急,可见他上次是真的被杨大一家人给揍怕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当真是吓死我了。"    这青年正是养猪成痴的应三公子。    一番交代之后,应三公子表示自己离家这么多年其实很想家的,择日定然启程回应家。劝都不用劝了,这事圆满完成,宋观办完了这件事就回头去找乔师弟,因为师弟在此地正好有其他事情要做,于是联系应三公子的事情是交给宋观一人来完成的,晚饭时宋观同师弟提了一下被撒药粉了的事情,师弟听着手里一双筷子险些掉了,末了握住了宋观的手诊脉,最后结果是宋观脉象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不妥。    说起来这还是两人自悬崖回来之后,头一次肌肤相触,诊脉的时候倒没多大感觉,诊完了那种不尴不尬的气氛又有了点冒头的趋势,宋观见状忙打了一个哈哈马上的就把这一段给岔过去。而后他和师弟回了少阳派,当中一路一直无事,只是回了少阳派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出了事。    是半夜三更之时,那会儿宋观趴在自己屋里睡的正高兴,结果就被热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燥热的慌,踢了被子,扒开衣襟,觉得稍微凉快一点了就准备继续睡,结果没想到居然越来越热了,甚至热的他开始情动,下面居然起了反应。这一个反应叫宋观瞌睡懵懂里一怔,随后瞬间清醒。坑、坑爹呢!作为一个曾经中过催情药有过经验的人,宋观此刻面对自己古怪的反应,他几乎没有疑虑的,就知道自己他娘的大概又操蛋的中春药了。    有没有这种事情的!    但宋观此时着实想不了太多,比如自己怎么半夜三更的开始发情,比如自己是怎么中的春药,这些疑问他一时间都想不了,闭了眼伸手覆在下体上开始套弄,可是他套弄到手发酸甚至觉得下面皮都快破了,涨痛的厉害,却始终没有泄精的迹象,再没有比想射却射不出来更痛苦的事情。宋观手指绞着被单,手指用力到发白,他趴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时间越久下面的感觉越难受,一层层的感觉积累下来,逐渐变成了一种残酷的折磨,甚至伴随着让他难以说清楚的奇怪感觉,刚开始还模糊不清的,到后来渐渐鲜明起来,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法言明。宋观从床上摔下去的时候,撞倒了床旁的凳子,凳子在黑夜里翻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他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那点凉意浸上来,终于让他一身燥热得到了几乎约无的舒缓,完全不够,宋观难受极了,脑子里混沌的一片。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    "师兄"    突然响起来的人声惊的宋观一跳,他脑子里混沌,但神智还算清明,知道此刻自己难堪,绝对不能让人看见,外头说话的人是谁他分辨不清,也无心知道是谁,只是咬着牙喊了一句:"出去,别管我。"    这话说出口,大概宋观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声音一点都不平静,是发着颤还带着哭音的声音,于是门外那人只是静了片刻,就直接用内力把门给震开了。乔明开了门看到宋观躺在地上,有些怔住,上前将人扶起,"师兄,你……"    一句话未完堵在口中,因为宋观按住了他的肩膀吻了上来,乔明没有动,只是任由宋观急切的亲吻上来,吻了好一会儿,宋观陡然清醒,混乱的往后退去:"我,我不是……"    乔明用手指摸了摸嘴唇没说话,宋观只觉得羞耻,他闻到师弟身上传来的味道,是股冷香,然后他在这冷香里越发的觉得身子兴奋起来,最后手居然不由自主的放到了自己腿间私处套弄起来,而后回神过来宋观真是想把自己掐死,极度混乱里,他觉得自己脑子已经要炸开了,面上微微一凉,宋观睁开眼看到师弟的手指抹过他的眼角,原来是自己很没出息的掉了眼泪。师弟半揽着他,嘴唇几乎贴在他的额际,说话的时候,那些气息就扑在他的面上,微微的热,让他腿有点发软,那是很轻的一声:"师兄。"    宋观听见师弟问他:"师兄,是不是中春药了"    他闭了眼睛不去看师弟,呼吸有些急促,极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然后他感到师弟的手抚上了他的那处,宋观短促的喘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了师弟的手:"不行。"    乔明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顿过之后,修长的手指终是包裹住了硬的发痛的那处,宋观几乎要哭出来:"不行,不要了,出不来的。"    是的,前面出不来,快感积累着变成一种难熬的折磨,并且随着时间越久,宋观感到后面那处后穴……涌上一种难耐的空虚,是这样迫切的想要填满。    宋观简直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当中,他抓到了一点关键,张开了眼睛,宋观咬牙切齿道:"回头我一定要宰了应三那个混蛋。"    这催情的效果太狠了,一句话的闪神间,他竟然牵了师弟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只渴求更多的抚摸,乔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反手握住了宋观的手,半晌低低念了一句:"宋观。"师弟那平素显得清冷的声音里染上其他的色彩,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而此刻全部决堤,宋观感到对方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后腰,然后一点点下移,极煽情的摸法。他被这样抚摸的整个人都撑不住的软倒在乔明的怀里,宋观茫然的喘息着抬起头看向师弟,然后感到乔明微微俯下了身子,贴到他耳侧,耳垂被人含住,他听见师弟轻声说:"等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宋观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师弟将手指缓慢插入他的后穴,应三公子出品果然不是凡品,虽然延迟的药效让人大呼坑爹,但这药物的催情效果的确要甩其他用品好几条街了,宋观含进了一根手指之后,半点不适都没觉得,只是感到有点涨,更多还是不满足,甚至强烈的渴望要更多的进入,到最后师弟真正进入他的身子的时候,那种可怕的充盈快感让他一阵战栗,宋观心里头模模糊糊的飘上一个念头,完了。    几乎是在师弟抵进来的瞬间,宋观前面几乎紫涨的那物就颤抖的发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收紧,绞得师弟一声闷哼,乔明板过了宋观的脸让他侧首与自己亲吻,宋观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两声,只觉得那嵌入身体里的坚硬火热滚烫的让人吃不消,随后自发的搂住了乔明的后颈吻了上去,这极致的情动里,他心里头自暴自弃的想着,他妈的管他呢,爽到就行了。    次日,少阳派子弟纷纷听说他们的大师兄病了,去探病的时候,一个小弟子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呀"这个小弟子年纪还小,正处于换牙期间,一口豁牙说话漏风。    众人只见他们的大师兄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回道:"痔疮。"    众人:"……"    宋观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宰了应三那傻逼,一定要宰了他!!!    众人看望过了宋观之后,因为还有各自的课业要完成,不多时之后便都纷纷告退了,正好是正午,乔师弟端了粥进门,宋观视线和对方一触的刹那便立刻就转开视线,整个人也随之僵硬起来,僵硬得都快成了一块木板。    乔明对此仿佛并未察觉,坐在了床榻上,勺子舀了粥轻轻搅动了一下,举起来便准备递到宋观口中。    宋观一见,忙按住了对方的手:"我自己可以。"    匆匆接过碗舀了两勺到嘴里,几乎是吞下去的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而后宋观就听到师弟无比认真的跟他说:"师兄,我会对你负责的。"    手一哆嗦,整碗粥都翻倒在被子上,宋观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他张着嘴看着师弟,硬是"你"了个半天,可就算"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下文来。这事原本就乱成一团,他和师弟的事情,说不清,理还乱,前头他对师弟的亏欠还摆在那里,那事还没有理清,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荒唐事,宋观真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省的再面对后头的事。    梗了半晌,宋观干巴巴的挤出一句:"师弟说笑了。"    乔明抬眼看向他,目光几乎要溶进他的眼中:"我有没有说笑,师兄最清楚。"    宋观完全不需要乔明来负责,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对着师弟说出一说出一句"我不需要你负责",他和师弟的事,就不是能"我睡了你,你又睡了我"这样简简单单一笔算清了的,只好暂时岔开了话题:"师弟,刚才我手没稳就翻了这粥,真是对不住。"    宋观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隔五日之后,应三公子那药居然又发作了起来,宋观趴在床上含泪恨恨捶了一下床,妈了个蛋的,你妹啊!你这药居然还是周期性发作的!何等的坑爹!简直爹娘全都被坑死了啊草泥马!!!    于是次日宋观就寻了掌门表示要出门找应三公子有些事,掌门想了片刻就准了,乔师弟表示同去,掌门也准了。经历了两次坑爹事件之后,宋观现在完全无法直视师弟,磕磕巴巴的表示自己一个人去就好,结果师弟缓缓的一句:"如果在路上的时候药效犯了,师兄要怎么办"宋观瞬间绿了一张脸。    应家离的有点远,不费上一个月还真到不了,半路的时候,他们运气十分不好的被卷入了一场意外的集体斗殴事件。本来那些人的武力值,对宋观和乔明来说,还真不是问题,就是没料到途中宋观中的那应三公子的药,他娘的药效又犯了,宋观这一犯病差点没被人给砍死,也幸而是师弟替他挡了的这一下,只不过师弟伤了手,然后另一人趁机砍了师弟一刀,这一刀贯穿乔师弟整个胸膛,一瞬间血浸开来。最后等那帮人全死绝的时候,师弟身上也都是全是血,宋观脸色有点发白,握住了乔明的手:"我替你包扎。"    师弟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止了血,很坚持:"先离开这里。这里血腥味太重,会引来别人的人和动物。"    宋观看着师弟胸口那一片深重的血色,真实的感受就是他真是要吓尿了,眼见着师弟还这么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似的走着,真恨不得直接一掌把对方劈晕了打横抱着走,省的对方乱动伤口又裂开,只是自己此刻也没什么力气,这种想法也就不能得到实施。两人走的差不多,宋观便扶着师弟坐下,展开了包裹给师弟上药换衣服,只不过敷药的时候手一直不稳,一直抖啊抖啊,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子,眼见着最后终于包扎好了,宋观长舒一口气,腿一软直接瘫坐下来,一口气没喘匀就叫师弟拉着了他的袖子,宋观听见师弟说:"师兄,你的药效……"    听到这话宋观一时有点哭笑不得,爬过去避开了伤口将人按在地上,身下这人因为失血过多连嘴唇都是苍白的,他其实一直晓得师弟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清雅的很容易让人想到竹啊兰啊这一类的东西,他曾经见着师弟的时候还想过,以后出门勾搭妹子的时候,绝逼不能和师弟一起出现,不然妹子一准跟着对方跑了。宋观伸手掐了一把乔明的脸,恶狠狠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记得这个"    乔明看着宋观,黑沉沉的眼睛里漾开笑意,汗湿了的墨发有几缕粘在脸上,他轻声说:"和师兄有关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    宋观闻言没说话,直接捏住对方的下巴亲了上去,没头没脑的还亲的特别凶狠,末了抬起脸来说了一句:"真是败给你了。"    乔明失了血色的唇被他吻的重又带上人气,下巴的地方还落了一个齿印,宋观一手撑在他的耳畔,近在咫尺的呼吸急促又紊乱,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宋观的脸:"师兄若是忍的很辛苦的话,还是不要忍了。"    "胡说!谁我说忍得很辛苦的!"这一句声色俱厉的话说的好没底气,最后宋观愤愤将师弟的手按在地上,"不许动,省的你等会儿伤口又裂开。"    乔明的睫羽很长,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射了一个鸦青色的影,映着失血的面色,有一种苍白的病弱,但蔚蓝的天影溶散在他的眼眸里,穿透了枝桠间的阳光落在他面上,于是一切凝滞的画面又都鲜活起来,那是从温柔中脱胎的具象,乔明轻笑了一下:"好,我不动。"    后面也没怎么伸手去扩张,宋观两腿分开了跪在师弟身体两侧,而后他扶住了师弟的阳物缓缓的坐了下去,全数吞下去后,宋观只觉得手脚都有些酸软,急促的喘息了一下,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师弟,一个深吻交换,宋观轻轻咬了咬乔明的下唇,然后他赌气的想,等到时候找到了应三,他一定要把应三给剁了!    应家算是大氏族,只是他们家男丁总是少,应三他就有二十多个姐姐妹妹,宋观和乔明到了应家找到应三的时候,应三正在和他的一干姐姐妹妹们搓麻将,宋观好不容易把人叫出来了,拖到了无人角落狞笑一声就一顿乱揍,直揍应三哇哇大叫:"英雄饶命啊,英雄饶命!"    宋观拎住他的衣襟,威胁的看过去:"说,母猪粉有解药没"    应三被揍的七荤八素,没反应过来,吊着嗓子茫然的一声:"啊"    宋观一脸残暴的看着他,抓着他死命晃了晃:"就那个给母猪催情用的!"    应三这回反应过来:"你……不是吧,那个真有用你只吃了一口啊。诶,对了,你觉得这药怎么样,你吃了之后有什么反应么我这个是给母猪用三个月的,有三个月的催情作用,一般来说是隔五天一次,当然了,这是放在猪上的反应,就不知道放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了,好的话我就做成春药卖给别人,最近手头有点紧,妹妹打牌真是太厉害了,输不起啊,我得赚点钱来补贴家用……"    简直神烦!    药效三个月那岂不是最近刚好差不多过了三个月    特么的坑爹货!    宋观一点都不想跟这个坑货说话,继续把人揍了一顿,顺带补着踩了两脚,最后哼唧一声同师弟离开了应家。    回到少阳派之后,一切似乎都还同往常一样,三月十五的时候,据说峨眉派的弟子组团来少阳派附近刷任务,某位小师弟十分兴奋的扒拉住宋观的袖子:"大师兄,你去不去我们准备去围观峨眉派的小仙女!"    宋观:"……"    宋观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乔师弟,然后不动声色的说:"不去。"    那位小师弟甚是活泼:"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宋观一脸严肃的批判道:"迷恋色相,轻浮!"    这位活泼的小师弟十分不留情的戳穿了宋观:"大师兄你上次还说你想见小仙女的!"    宋观:"……"    哄走了这个小师弟,宋观回头跟乔师弟一脸诚恳的表示:"我觉得,那些小仙女肯定没你好看。"    乔明微微一笑,食指扣在茶杯上,那笑容就如同春风化雨,他就这样看着宋观:"师兄要想去看,但看无妨。"    宋观一听,一击掌转身就跑:"那好我就去看了,晚上见!"    还没跑出门呢,就被人给拖回去了。    宋观:"不是说好……唔……"    妈蛋!最恨这种假民主了!    看一下妹子又不会死!又不会做什么的好么!    只是看一下传说中的小仙女长什么样好么!    满足一下观哥的好奇心都不行么!!!    天理何在!!!    一晃又过去半年,自打声讨大会之后,魔教行事就变得极为凶残极端,北方之地闹得人心惶惶,宋观他们被掌门指派到那边去,一行人来到了传说中的魔教肆虐之地,魔教的人倒是没怎么见着,各种长相的虫子倒是见了不少。宋观拿筷子夹起一条虫子同乔师弟商量:"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有个性的虫子,它的头感觉好像小婴儿。"    少阳派众子弟内心活动:……大师兄别玩了!以后再也无法直视筷子了好么!恶心飞了!    乔师弟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这些应该都是蛊虫,你手上这条似乎是杀蛊的分支。"    宋观点点头:"原来是杀蛊。虽然不知道杀蛊是什么东西,但感觉好像好厉害的样子。"    少阳派一行人来到了无量派,这个无量派是当地的领头门派,也正是无量派想别的门派发出的求救信息。一行人在无量派待了五日,众人的感觉就是这门派有古怪,但具体哪里古怪又有点说不上来,这一日宋观和乔明去了无量派的典藏阁,翻着书籍的时候,宋观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诸多武侠小说,好像有个桥段就是关于藏书阁里头的密道什么的,于是宋观就来了兴致,对乔师弟说:"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里头讲了一个关于找宝藏的故事,那个宝藏的入口在一个藏书阁里,那个藏书阁就跟我们现在这个典藏阁有点像,我还记得那个密道就是通过旋转烛灯来打开的。"说着刚好看到手边有一个落地的烛灯,宋观就比划了一下,"啊,大概就像……!!!!!"    我草泥马!你还这里真有一个密道啊!!!    可怜宋观脚下直接开了一个洞,而师弟离得远,根本就来不及过来,眼睁睁的就看着宋观"啊"的一声直接掉了下去。    "哐当"一下宋观砸地上摔得鼻青脸肿,他泪流满面想着,妈蛋都是小说误我啊,坑死爹了好么!    宋观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半晌感到自己的脑壳被什么东西戳了两戳,而后是一个老爷爷的声音:"喂,小伙子,你死了没"    宋观默默扭过脸:"没死。"    老头子:"吓,你这哪里是没死,这么狰狞的表情,一定是死了没错!"    "……好吧。"宋观将脸扭回去装死,"我死了。"    "……"    老头子乐了:"哎哟,小伙子你怎么从上头掉下来,那魔头难道知道我一个人待着闷了,就送了个下来给我解解闷"    于是一串聊天下来,宋观知道自己掉进了无量派底下的密道里,无量派上下都已经被魔教的人控制了,老头子是个蛊师,就被魔教的头头给关在了这里给逼着养蛊。    宋观听完了这个故事,然后抬头看顶上那个洞。老头子戳了戳他:"你在看什么"    "等人。"    "哎呦,我跟你说了啊,小伙子,你这要等的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来不了的,你朋友是看着你掉下里的吧诶,就算他跟着你跳下来了,估计也掉到别的地方了。相同的通道每次打开,都是会通道不通地方的。"    宋观表示不能理解,他就是掉进一个洞里,然后一通到底的掉下来的。    老头子听了宋观的话后,带了点自得笑了笑:"诶,小伙子,我看你顺眼才告诉你这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因为这密道啊,它是活的!"    老头子住的这地方,锅碗瓢盆生火工具什么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篇小菜地,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看起来像青菜,宋观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打打坐,练练内力,老头子看着他啧啧称奇:"你倒是不急。"    急也没用啊!    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不知时间的流逝,后来一次宋观同往常一样睡着了,这一回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在偷菜,偷的满头大汗,一脸血,但是怎么都没偷完,于是他就很着急,着急着急着他就醒了,一睁眼他就看见师弟,宋观以为自己眼花了,摸了摸鼻子,话还没出口呢,就被对方死死抱住了,这用力的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会被抱到骨折,宋观怔了怔:"你怎么……"    一个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宋观被亲吻到几乎窒息,挣扎了好几下,终于挣扎把对方的脑袋推开了,师弟被推开之后一语不发的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侧,这个时候的宋观终于觉察的师弟抱着他有些微微发颤,有些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想了想他伸手拍了拍师弟后背,然后宋观听到师弟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有些不稳:"师兄,"他一字一字轻声说,"我还以为你死了。"    是真的,那时候乔明看到宋观躺在那里,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冷冰冰的躺着,令呼吸都要冻结的寒意袭上来,一切都仿佛是上辈子的一个噩梦。    他轻轻走过去,仿佛宋观只是在睡眠之中,而他动作轻柔的只是怕惊扰了师兄的睡眠。    ——师兄死了。    他俯□轻轻拍了拍师兄的脸,始终不愿相信:"你是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大约这是报应,是不是算计来的事物都不能长久。譬如师兄对他喜欢。从许久之前开始布局,几乎是从重生了之后就是如此,连坠崖都是他一手安排,自导自演的局。因为当年师兄一句戏言,好想掉一次崖去捡秘籍啊。    "你醒过来好不好其实我一直知道的,屋子里《梅君图》上的油手印是你盖上去的,《茶道四十二章经》也是你拿去垫桌脚的,其实我都知道,你怕我怪你,其实我一直知道,从来没有怪过你。你说你不想学般若掌,我们就不学好不好你想去看峨眉派的小仙女,我们就去看,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醒过来好不好"    ——许多年前那句长门僧的话,小公子在意的人,总是会先一步离小公子而去。    "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哪怕……哪怕是要离开我。    宋观感到自己脖颈的地方有很奇怪的触感,猛的把师弟扒拉出来:"你,你哭了"宋观看着师弟长长的睫毛上挑起的眼泪珠子,有点手足无措,忙又把人按回自己怀里,"你别哭啊。"    原来老头子怕多出来的宋观被魔教头子给弄死,就为了宋观蛊虫,让宋观陷入假死的状态,于是乔明找到宋观的时候,就是假死的状态。    好半晌宋观才听到师弟的声音,因为听起来太平静了,所以令人心生不安:"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长门僧,他说我命中寡刻,所以在意的人都会早逝……"    "乱讲!"宋观急忙忙的打断了乔明的话,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想了想,他低头去亲了亲师弟的眼睛,大概因为这样的举动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或者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他不好意思,所以宋观这一亲,真是亲的十分的笨拙。他想,这不成啊,绝逼要把师弟的想法给掰正了。    "好吧,我们假设那个长门僧说的非常有预知性。那么——我这样算死过一次了吧。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宋观非常非常认真的看着师弟说,"死过了一次,所以,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乔明怔怔的看着宋观,良久之后他伸手紧紧将人抱住了,那样用力的,而回答的声音却是截然相反的轻,是怕惊动枝头栖息的梦境般的轻柔。    "嗯。"    ——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END】    <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私家笔记***    一日,宋观突然想起当年师弟说的心上人这回事,本来大老爷们的不需要为此等小事叽歪,但他那天吃多了,很有点想矫情一下。说起来这事他平时不说,其实老在意了,结果一逼问就逼问出很多别的东西,比如当年坠崖啥啦,都!是!师!弟!一!手!策!划!的!    宋观终于可以矫情了,当然大怒:"你今天给我睡书房,不准上我床!"    结果当天晚上宋观上了书房的书桌。    次日,宋观对于坠崖一事终于琢磨过味来了。话说,当年他真的推了师弟么感觉不像啊,春药磕太多,也不至于完全不记得啊,还有第二天醒来那血淋淋的现场,搞的是不是略夸张啊结果一逼问,果然!    师弟表示他本来是想宋观上了自己的,但是没想到师兄太纯洁了经不起逗弄,当然前面太纯洁这半句话都是屁话,重点在后面,师兄那时候射太快,于是师弟他最后无奈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射!太!快!    宋观怒而掀桌:"你说谁射太快!"    师弟淡然承接的很利索:"我。"    宋观:"……"    宋观无力蹲墙角:"一起告诉我吧,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乔师弟说:"其实,你掉下悬崖时候吃的那个红果实,它本来是个普通的水果。"    宋观:"……"    乔师弟:"但是我对它动了手脚。"    宋观:"……"    乔师弟:"于是它就催情了。"    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