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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一尾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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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林清屏!(第1页)

林清屏在出发去部队之前,领着二妹去办了改名手续,去掉了她名字里的清,就叫林青云。二妹,不,现在叫青云了,青云念书勉强念到初中,但这时候的高考没有几十年后考得那么难,无论如何,林清屏都要把青云供到大学,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天不行就三年。林清屏给妹妹布置好学习任务,还给志远留了作业之后,才动身前往部队。是真远啊!火车就坐了两天一晚。在火车上的时候,下起了雨,天气忽然就变得凉快了许多。确实是该入秋了……这一次,林清屏倒是买到了座位票,还是靠窗的位置,火车每停靠一个站,窗外就有人推着小车买吃的,时隔数十年,再见这些画面,仍然觉得那些颜色漂亮的鸡腿看起来很好吃。但她没有买,自己带了吃的,婆婆刘芬和顾有莲给她炒了一罐子肉菜,一罐子咸菜,还卷了饼,让她在路上吃。一个人坐车,总是提着些心,但到了晚上,还是扛不住了,靠着车窗睡了过去。结果,是被冷醒的。深夜,气温更低了,不知谁开了窗没关,冷风夹杂着细雨往里灌,冻得她已经一身冰凉了。她赶紧关窗,但这扇窗无论怎么关都有个缝关不实,她只能把衣服裹紧了些,抵御不断从窗风里钻进来的冷风,但似乎效果不大。好容易熬到天亮,又坐到傍晚,才终于可以下车了,才发现,两只脚已经坐得浮肿了,而且,人也有些犯晕。她拎着行李,汇入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里。只是,火车并不是直达部队所在地的,她还得再坐汽车,然而,这个点,已经没有汽车班次了。她拿着介绍信,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在火车上坐了两天一夜的她,只觉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全是味道,她可不允许自己这样去见顾钧成。她迫切地想要洗澡。这个招待所里有专门的澡堂,但那天晚上,水怎么都不太热,她就着一点点热的水洗了头和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间睡觉去了。第二天必须赶到部队,所以,她早早起来,就去汽车站赶车,一心只惦记着赶路,自己身体上的异常反而没注意。又做了几个小时汽车,才终于抵达部队所在的县城。天气愈加冷了起来,林清屏把所有的衣服都裹上了,还是冷。出乎她意料的是,汽车站有人举了写着她名字牌子的人接她,是个小战士。她一看到那抹军绿色,整个人都安心了,用力挥手,拎着行李往小战士那边挪。小战士立刻跑了过来,接过她的行李,"嫂子,你是林清屏吗""是的是的,是我,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们知道我是这个时候来"林清屏的手得了空,用力裹紧自己的衣服。"顾团说你差不多是今天来的,嫂子,你叫我小田就好了,我们的车就停在外面。"小战士拎着她的行李走在前面,走得飞快。林清屏加快脚步跟上去。上了车以后,林清屏觉得稍稍暖和了些,小田开着车,往部队而去。此刻,算是这两天林清屏最安心的时刻了,有种,终于可以松懈下来的轻松感,所以,靠着车座,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小田叫她,她才醒,睁开眼,觉得头有点重。"顾团还没回来,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嫂子,你先歇一下。"小田看了看她,"你穿太少了,别冻着了。"林清屏属实疏忽了。前些天她们在省城卖衣服的时候,还穿单衣,谁能想一场大雨入秋,到了这里,简直是入冬。"嗯,谢谢你小田。"她再次裹紧了衣服,大风里,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小田将她带到临时家属院,把她的行李放下就走了。家属院宿舍里整整齐齐,林清屏坐了一会儿,有点懵。原本以为到部队就能见到他,以为能去他营房帮他做点什么,结果,一切都跟她想的不一样。不过,总算是来了。她笑了笑,开始收拾行李包里的东西。刚把东西整理好,小田又来了,给她端了一碗面。"嫂子,你中午没吃吧先吃碗面热乎热乎。"小田来去匆匆的,放下碗就跑了,好像怕跟她说话似的。林清屏确实是饿了,坐下来,一碗热汤面,吃得干干净净,身上也暖了些。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啥,索性躺进被子里睡觉,竟沉沉睡了过去。"林清屏!林清屏!"她是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吵醒的。睁开眼,只觉得亮光刺眼,明亮的灯光下,依稀看见一张黝黑俊朗的脸。"顾钧成!"她惊喜不已,大喊一声,起身想要坐起来。然而,她以为的大喊,却只是发不出声的嘶哑,试图坐起来的她,更是全身无力,两耳嗡鸣,又倒了回去。她怎么了她看着顾钧成,脑子里嗡嗡直响,"顾钧成……你回来了"她再一次努力说话,可这是她的声音吗好难听,好粗哑,而且,她的喉咙好痛啊……顾钧成眼里好像在冒火一样,将她的被子一把掀开。"不要……冷……"林清屏马上蜷成了一团,伸手去扯被子。"你还知道冷,你……"顾钧成终是咽下了后面的话,环视了一圈,没有一件可以给她穿的厚衣服。他二话不说,用被子将她一裹,连被子带人卷成一个蛹一样,一起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顾钧成,要去哪儿啊我不去……"她其实都还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只知道顾钧成回来了这一件事,被他一抱,整个人浮浮沉沉的,更加像在云端了。她生怕他把自己给掉地上去了,想要伸出胳膊来攀住他脖子,刚探出半个胳膊就觉得冷得不行。"赶紧缩回去!脑袋也缩进去!"外面好黑啊,黑暗中,他好凶啊……她老老实实把自己缩回那个被子卷成的蛹里面,委委屈屈趴在他胸口,"你又凶我……我坐了那么久的车来看你,你还凶我……"